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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清穿]《我是康熙的奶奶》【全文完】【附文檔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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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3-1-2011 13:58:17 |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|倒序瀏覽 |閱讀模式
《我是康熙的奶奶》作者:無袖攏香 (清穿)

【文案】
為什麼別人穿越都是二八妙齡,我卻穿成老太太?苦命啊!只好譜一曲《最美不過夕陽紅》
我的口號是:誓將惡搞進行到底。此文不關風與月,老白菜也有春天。
這宮裡的男人,最多的是太監,一幫不是男人的男人,雖然不該歧視傷殘人士,可我是唯物主義者,估計韋小寶現在還小,望梅止渴就算了吧。再來,是那些皇子,最大的才八歲,小的才剛斷奶,離成男人還遠著呢,我對講床邊故事沒興趣,忽略。然後因為順治崇佛,偶爾會有和尚進出宮門,這是一幫放棄功能的男人,霸後硬上弓的事我還乾不來,pass掉。至於外圍的侍衛,給我的感覺就像西方古堡裡的盔甲擺設,個個面目模糊,而且離得太遠,勾搭起來費勁,不算。只剩下大佬——順治皇帝,現在的年紀二十來歲,倒是正當年,據說是'生而神靈,天日之表,龍鳳之姿,儀苑端凝',我對亂..倫沒興趣,但能過過眼癮也是好的,所以思索一圈後,我開始期待宮裡唯一的在職男人,我現任兒子福臨來請安。


反白:
女主角一如作品標題,穿成康熙的奶奶,孝莊皇太后,第一次穿的時候,康熙還只有六歲大。
滿屋子的太監侍衛都不太可口、正太皇子還太幼,比較像樣的男人只有兒子福臨(順治)。
不過老白菜也是有春天的~這春天還挺浪漫的。
夾雜著古代和現代的描述,基本上古代是惡搞和埋情梗,現代才是收尾。
但有另一個版本的結局「夕陽紅~只是當時已惘然」,就是和另一個男主發展出愛情的花朵了。
但女主角還是大抵遵守著「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」這樣的守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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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樓主| 發表於 23-1-2011 13:59:27 | 只看該作者
================試閱================
第1章 倒霉的穿越
我叫林子清,女,今年十八歲,外號叫「媽祖」。不是因為我普度眾生,慈悲為懷,而是因為我開言必有「他媽的」,結語必是「你爺爺的」,所以得了這個外號。
這也不能怪我,誰讓我父母兩邊的兄弟姊妹家都生的是男孩,我這一枝獨秀混在一群禿小子中間長大,不知不覺就變得粗魯了。等我意識到自己的性別時,已是積習難改了。好在這是個講究個性的年代,所以我居然男女通吃,有一大幫狐朋狗友。
從小到大,我既沒貌美如花,也沒文才出眾,普普通通一個人。學習不好不壞,品格不邪不正,唯一可說的是頗有狗屎運。比如摔跤準會撿到錢;抽獎總能中個末等獎;幹壞事總有人頂缸;考試時,別人都九十多分,我考六十幾分,但都不及格時我還是六十幾分。
這不,雖然我成績平平,卻考上一所一流中的末流大學,喜得我爹媽上廟裡燒了三天香。
收好行李,我沒要爹媽送,自己登上了北去的列車。待到了北京,先報了平安,再找到學校,報名、交錢、找宿舍……終於安頓下來。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,媽媽在那邊哭了。我還沉浸在小鳥出籠的興奮中,裝哭腔敷衍了幾句。好在隔著電話,他們看不到我的表情,不然又要說我沒良心了。
好了,終於等來了這一天,周圍一個認識我的人都沒有,我可以開始變身行動了。以前在老家也曾試過,可就如同吸毒的人想戒毒,周圍一幫毒販子,時刻拿毒品誘惑你,很容易就復吸了。所以試過N次失敗後,我就放棄了。到高考時,我不顧那幫損友的哀求,毅然報考了北京的學校,與他們遠遠隔開,以便實施我的淑女計劃。
在暑假裡,我就啃了一堆詩辭歌賦,打好了文學素養的基礎。到校後,我更是將唐詩宋詞當作枕邊書,沒事就對著月亮吟上兩句。平常時刻牢記多說多錯的道理,保持沉默是金,加上我長得一付小家碧玉的樣子,沒多久就樹立起溫柔才女的形象。
有幾個帥哥開始注意我了,不過媽媽說不要太早掰棒子,多選選才能挑到最大的,所以我一直撐著不落網,更有了潔身自好的名聲。注意我的帥哥更多了,我暗自得意,小心維護著面具,以免露出馬腳。
當然,長期壓抑對身體有害,所以我選中校園裡最偏僻的一個電話亭,不定期給幾個損友打電話,說說髒話,罵罵娘。畢竟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,要想變淑女,也得慢慢來嘛。
就在系裡的新年晚會上,我見到了那根大棒子。
他比我高兩屆,長得高大英俊。我一見到他就覺得心臟異常亢奮,耳膜上都是「咚咚」的心跳聲,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,我只能看到他。
可是,他周圍已經有了那麼多要掰棒子的人,個個那麼出色。對他來說,我是最小最小的棒子,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掰我的。
我遲開的情竇終於嘗到了情滋味,卻還沒開始就結束了。有一段時間不用壓抑我就不想說話,對著月亮也沒了裝愁的興趣。我覺得自己象只灰老鼠,只能躲在陰影裡仰望他。
好在沒多久寒假到了,和一幫損友互罵完一假期,我又生龍活虎了。
回到學校,我又開始對著月亮吟詩了。然後有一根不大不小的棒子開始追求我,我正在猶豫要不要掰他。
這天,又到減壓時候,我對著電話與一哥們對損。說到一半斷線了,我塞進硬幣,還是不通,硬幣卻不吐出來。我一邊罵著「他媽的」,一邊拍著出幣口,還是沒動靜。四周看看沒人,我就飛起一腳,結果嘩啦吐出一堆硬幣。我叫聲「你爺爺的,不打不識相」,彎腰往兜裡裝錢。
正撿錢撿得高興,就見有雙腳出現在我眼前,一聽就是忍笑的聲音:「要我幫忙嗎?」
我抬頭一看,眩得我差點坐地上。是他,大棒子!
他臉上的表情扭曲著,一把撈起快摔到地上的我,又問一句:「這兒裝的是老虎機嗎?」
我已經傻了,呆呆的問他:「你從哪裡冒出來的?」
他指指旁邊的小院:「我在裡面做實驗,聽見外面挺熱鬧,出來看看。」
啊,我怎麼沒發現那兒有個小門?完了,不知他聽見多少?我當時的臉估計可以煎雞蛋了,推開他撒腿就跑。
他在後面叫:「還有錢沒撿完哪。」
我一直跑,聽見他在哈哈笑。
我又開始哀怨了。這下完了,在他心裡肯定認為我是個破壞公物,貪小便宜,言行粗魯的壞女孩。我雖然很想他知道我,可也不能以這種遺臭萬年的方式啊!
我又一次對月亮失去了興趣,變成灰老鼠,躲避有他的地方。
轉眼「五一」到了,學校有個文娛匯演,我們宿舍有一人要表演節目,排演時拉我去給她拿東西。在禮堂我又看到了他,還是那麼炫目。
我縮在一個角落裡,努力把自己和背景同化。結果我偽裝太成功了,我同學找不到我了,滿場叫:「林子清,林子清,我的曲譜呢?」等我從背景裡剝離出來,大家的眼光都過來了,也包括了他的。
他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我。等我同學拿走曲譜上台後,他來到我旁邊,說:「錢花完了嗎?我又發現了一個電話亭。」
啊,他認出我來了!我扭身就跑,他追出來:「那個電話亭可還壞著哪!」
我急了:「不干我的事,它本來就壞了。」
他還是不徐不疾的說:「我可以作證,是你踢了它一腳,腳印還在上頭呢。」
我快哭了:「你、你、你要幹什麼?我沒、沒錢的。」
「我、我、我不幹什麼。」他學著我的調調,「就是我缺個跑腿的。」
就這樣,我成了學生會體育部長,就是那根大棒子,名叫楚依凡,的專職跟班。
我總算知道什麼是距離產生美了。相處之後我才知道他是個有著天使外貌的惡魔。總差遣我幹這幹那,我的業餘時間都耗在他身上了。我稍有不平,他就用電話亭事件來要挾我。我對他的幻想完全破滅了,現在想到他我就想磨牙。
跟著認識了他們班的人。有人就說:「咦,你的聲音好熟啊!以前我們做實驗時老聽見一女孩在牆外打電話,說話可生猛了。要不是你這麼文靜,我真以為就是你呢。想想有好長時間沒聽見了,還真有些不習慣。」那人感慨萬千,我尷尬得差點死掉。
姓楚的在對面似笑非笑的看著我:「文靜?嗯?」我咬牙忍住了。
學生會文娛部長叫江雪清,也是想掰大棒子的美女之一。自從我被迫成為某人的跟班後,她就沒給過我好臉色。
這天,在學生會我倆又碰上了。她依舊輕視的瞥我一眼,說:「對於不可能的事就別浪費時間了,最好的不見得是最適合自己的。」
竟然暗示我糾纏姓楚的!當時還有別人在場,我也不好撕破面具,只好淡淡回一句:「同是天涯淪落人。」旁人嗤笑,江雪清的臉白一陣紅一陣。
事後我越想越氣,我是對姓楚的起過歪念,可我不是懸崖勒馬了嘛!怎麼還被人說?都是那個姓楚的害的。
到了晚上,我來到操場。現在我已深刻的瞭解「隔牆有耳」的意思了,所以都挑空曠的地方變臉。
我大喊大叫發洩一通,就要隱入夜色中,卻有個人擋住我去路。
我怕人看到我的臉,不敢抬頭,轉向另一個方向,那人又堵了上來。我害怕了,莫非是校園變態色魔?
我立住了,擺個架勢,喝問道:「你幹嘛?我會武功哦。」
那人卻笑出聲來,我一下洩了勁,是楚某人。
我氣呼呼的問:「你屬竹筍的啊?動不動就冒出來,也沒見下春雨啊。」反正最差的一面都讓他看見了,我也就不再費力偽裝了。
他心情很好的樣子,笑瞇瞇的說:「聽說你對我有意思?」
我立刻跳起來,「他媽的,誰造謠?」
他歎氣搖頭,「怎麼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文靜點?」
我踢他一腳,「別囉嗦,快說!是誰傳出來的?」
他故作驚訝地說:「咦?可不就是你嘛!」
「我?」我拔高嗓門,「哪只耳朵聽見的?幻聽了吧?我去割了它,你爺爺的!」
他彈我腦門一下,「還說髒話!你不是說跟江雪清同是天涯淪落人嗎?有一屋子的人都聽見了。大家都知道她對我有意思,依此推斷你也對我有意思嘍。」
「你?誰對你有意思?」我又跳起來。
他卻自管下了結論:「好了,我看你這樣裝文靜也替你累得慌。算了,你也別裝了,我就好心收了你,免得你去害別人。以後別這麼晚來這裡了,太危險。」說完拉著我就走。
我在後面使勁想掙脫,可他力氣好大。我又伸腿踢他,差點絆一跤,只好不停的罵:「他媽的,誰要你收,你當你是誰?你爺爺的……」
他突然停住,轉身,我一下沒剎住,直撞到他懷裡。他一把抱住,然後我的嘴被封住了。
過會兒,他說:「看來你的嘴巴除了罵人也能幹些正事兒。」
我還處在痛失初吻的震驚中,等我反應過來,已到燈火通明的馬路上。我的面具系統自動啟用,失去了報仇的機會。
渾渾噩噩到了宿舍門口,他命令說:「明天下午五點在西門等我。」然後就瀟灑退場了。
我在心裡幻踢他幾腳,悶頭進去。
一夜輾轉反側,我越想越覺前途堪憂。他又玩什麼花樣?那麼多美女他不愛,他會那麼好心來拯救我?不行!我不能任那個勒索犯肆意壓迫,我要反抗!我還要去尋找更大的棒子。
第二天,我拐到電話亭那一看,哈哈,修好了!罪證湮沒了!他對我沒辦法了!
「我手裡拿著小皮鞭,我心裡正得意,悉裡裡,嘩啦啦,甩了他一身泥……」我洋洋得意出現在他面前,「知道我剛去哪兒了?我去打電話了。啊,那音質還真清晰啊!」
他也笑了:「你屬長頸鹿的嗎?一個月前腳踏進水裡,到今天才知道涼?」
對哦,我一下覺得沒了面子,垂頭喪氣的擺擺手:「那就青山常在,綠水長流,後會無期了。」夾著尾巴我就往回走。
他笑著跟在我後面說:「好了,大不了你再去踢壞一次,也就不冤了。」
我摀住耳朵不理他,悶頭往前走。就聽見他大叫「小心!」伸手要拉我,但沒來得及。我被一輛斜竄出來的摩托車撞上,我失去了知覺。
我渾身酸痛的醒過來。
怎麼這麼暗?斷電了嗎?怎麼點蠟燭?我是在哪裡?醫院不應該是白色的嗎?姓楚的帶我回家了?看來他家挺窮的,住這麼老的房子,連鋁合金窗戶都裝不起。可再窮也不能拿我命開玩笑啊,連醫院都捨不得送。哼,我一定要好好宣傳一下,看以後還有誰去掰他這根摳門棒子?
我大叫,可只發出微小的聲音還怪怪的,「姓楚的!」
就見幾個人影連滾帶爬的過來,鬧哄哄的說「太后醒了,快傳太醫……」
什麼太厚太一的?我正迷惑著,有個穿著奇怪的中年婦女走到床邊,焦慮而恭敬的問:「太后,您覺得怎樣?」
我疑惑的答:「被子是厚了點,這位大姐,你是誰?楚依凡在哪?」
那女人哭起來,哽咽著說:「太后,我是蘇茉兒啊!您怎麼了?楚依凡又是誰?」
這姓楚的又玩什麼花樣?連受傷的人也不放過?他哪找的演員?演的還挺悲痛的。
我哼哼幾聲:「我還是大玉兒呢。」哼,欺負我沒歷史知識,好歹我也看過《孝莊秘史》。
那演員更惶惑了,「這本來就是您的小名啊。」
我懶得理她,掙扎著要坐起來,她過來扶我,給我背後放上靠墊。
嗯,服務倒還不錯。頭怎麼這麼重?我抬手一摸,什麼時候我變長頭髮了?我又扯一扯,疼!
我大驚,「鏡子哪?快給我鏡子。」
那個蘇茉兒就叫:「快去找鏡子。」
不一會兒,鏡子來了,蘇茉兒舉到我面前,另有個人舉過一枝蠟燭。
她,她是誰?鏡子裡是個美女,一個遲暮的美女。我皺眉,她也皺眉,我撇嘴,她也撇嘴……我眼一翻,後面有靠墊,沒能昏倒,就昏坐了過去。
早晨的陽光驚醒了我,我打個哈欠,看見陽光無比親切。昨晚的惡夢太可怕了,我居然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老女人,還好只是個夢。
這時,有人過來,「太后,您好些了嗎?」
「啊!」我慘叫一聲,抖著手指著那人,「你,你怎麼從夢裡出來了?」我又暈了過去。
經過數次暈過去再醒來,還是回到這裡,我終於明白,我穿越了,還是靈魂類穿越。
我看《瑤華》、《步步驚心》時曾很羨慕她們,也曾幻想過自己能穿回去,遇見個阿哥、貝勒什麼的。可是怎麼會這樣?雖然符合了穿越必遇王候定律,可穿成老女人,我還有什麼搞頭啊?
我哭,我心愛的四阿哥、八阿哥、九阿哥、十三阿哥、十四阿哥……,我變成你們的祖奶奶了,只能看你們包尿片了。嗚……
是不是我的狗屎運用完了?早知道這樣,撿到錢我會交公的,我也不去抽獎了,幹壞事也不會讓別人頂缸……
我現在再做好事還來得及嗎?嗚嗚嗚……
哭了幾天我接受了這個事實。我也不敢自殺,誰能保證我一定能反穿回去?而且就算能穿回去,萬一那邊的身體沒了不就徹底沒戲了嗎?好死不如賴活著,所以我就走老套路,裝失憶,一點一點套話。
終於知道,這身體的舊主摔了一跤,昏了兩天,醒來就變成我了。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附在我的身體上?這生意好吃虧啊!我那蝕本的二十幾年!嗚……
現在是順治十六年,她,現在是我,有了幾個孫子。其中玄燁已六歲了,我記得他是八歲登基的。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個寡婦,過兩年還要死兒子,我是徹底沒指望了。
我又哭,賊老天!如果非穿不可,為什麼不穿早點?好歹讓我見見皇太極,再不濟,在下嫁多爾袞時也行啊!現在好了,男人味兒我都沒嘗過,孩子也生完了,那點人生體驗全過去了,就剩下替人養孩子了。苦啊!那天姓楚的親我,我怎麼沒好好品味一下,光顧著發楞了,現在想回味一下都不行。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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